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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图)

不好意思这章可吐槽的点实在太多了哈哈，之前一直忍着不把吐槽加到正文中去，这章实在忍不住了。都是个人碎碎念，不喜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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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塞拉法克斯冒他的鬼火去！如果雄狮在这，我要他的头！”新来者中明显是领袖的那个咆哮道。这是一头穿着终结者盔甲的怪物，混沌的邪恶力量使他的身材膨胀到甚至接近原体，并被其他同样体型庞大的战士们簇拥着，每名战士都装备着残忍的近战武器。狮王看到对面装备有链锯斧，闪电爪和动力拳。首领右手持一把动力剑，他的左手被一只巨大的动力手套包裹着，手套上链锯拳长满利齿的舌头伸出，已经充能急速旋转着发出刺骨哀鸣，那只右手本身几乎就是一把武器。（哇真的替大猫咪憋屈，遥想当年卢瑟偷偷带人响应荷鲁斯号召参战那次，大猫咪没带荣誉卫队就冲上了复仇之魂旗舰，当着荷鲁斯的面给卢瑟逮了回来。什么阿巴顿呀、泰丰斯呀一堆死亡守卫和荷子的高级军官在场，看到大猫咪呼啦啦跪了一片。现在什么歪瓜裂枣都敢跳帮到大猫咪脸上叫嚣取猫头了。而且这还不像十三阿哥醒那次来的是一群万年老兵，这就是几个年轻的堕落阿斯塔特，自称吞世者但鬼知道血统正不正）

“有本事就来取！”狮王大步走到栏杆前睥睨下方，大喊道。他的挑衅并不单纯是种表演；舰桥船员们正从终结者们身旁四散而逃，理由很明显，他们可没法像新星炮那样再和这些人交战。狮王能看出这些战士们四肢轻微的在抽搐，本能催促他们追赶并屠杀逃跑的人类。他必须让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

他举起配枪开火。

哈拉吉元帅将其作为礼物送给了狮王：光之武，一种起源未知的古老等离子武器，当地传说帝皇在过去某个未知的时点将其留在了阿瓦隆斯。虽说没有证据能表明人类之主曾到访过这个星球，但阿瓦隆斯人坚信这是一项神圣的遗产，因此自有记录以来这把武器就被存放在总督宫殿的静滞力场里。有一项事实不可否认，那就是它的大小不适合凡人，但却像一把手枪一般适合狮王的手。

另一个不可否认的真实事实是它依然能用。

光之武向混沌领主喷出一束太阳般明亮的能量。然而却并没有将陶钢蒸发并撕裂下方的血肉和骨头，而是被噼啪作响的黑暗包围和吞噬了，黑暗消失的和实体化的同样快。印在混乱领主胸前装饰的标记粗糙而斑驳，那东西看起来像血，与他盔甲上闪烁出现的其他符文相呼应发出丑陋的光芒。狮王的皮肤刺痛，用剑刃痛饮血肉的念头不请自来地在脑海中浮现。（这里是面对恐虐冠军被恐虐投射的愤怒光环影响，但是魔抗太高影响不大，后面受了点伤立刻清醒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

“血祭血神！”混沌领主吼道，他和他的卫队冲向楼梯，上方就是狮王所在的指挥甲板。

“上将，疏散舰桥！”狮王咆哮，但德里根已经在行动了，引导其他船员走在他前面。这既勇敢又愚蠢，但海军上将不是傻瓜。

“扎布瑞尔，守住大门！”狮王边命令边走向楼梯，同时用光之武开火。扎布瑞尔回应了一些什么，但狮王没有听清。他一看到闯入者心中就充满了厌恶和愤怒，猛的跳起翻越栏杆和下方的船员，撞上刚登上楼梯一半的为首的终结者。

虽然星际战士很强大并被终结者盔甲强化了力量和重量，但远不足以承受一名原体的重量、速度和愤怒。撞击使他们向下倒成一片，狮王也在其中。他愤怒大吼一声站起身，双手握紧忠诚刺向背后那名终结者的脖子关节。充能的剑刃在一名原体的肌肉推动下，仿佛蛇穿梭过潮湿的草地撕碎了脆弱的盔甲，咬进终结者的喉咙并进一步刺入脊柱。异端先是僵硬，然后瘫软，他的血试图愈合忠诚所造成的伤口时突然闪烁并烧成了灰烬。

一只动力拳轰进了狮王侧身，噼啪作响的能量撕裂了陶钢。狮王被这一击打得踉跄，忠诚也被卡在了倒下的异端脖子上，突如其来的刺痛告诉他不是只有盔甲遭到了损坏；他的肋骨可能也断了几根，或许并不是粉碎性的。但这股疼痛带来的清醒感依然敏锐的洗去了紧紧攫住他的愤怒，他理解了这阴暗感觉的来源，转身面对那些叛徒。他们所崇拜的肮脏的神渴望着血，他们所投射的光环甚至一时间玷污了他的感官。

终结者们举起武器雷霆般袭来，他们战斗的呐喊声变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屠杀赞美诗。狮王本能想要迎上去，犁庭扫穴般穿过它们，徒手将它们撕碎，但他抑制了这种冲动。过去的他即使面对这种敌人也确实可以这么做，但时代变了，他已然受伤。他从不粗心大意，现在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不能只相信自己的力量和活力。他的胜利，甚至乃至生存将只归结为一件事。

专注。

罗保特·基里曼能够同时关注几十件事，并让其专注程度超过了大多数凡人处理其中一个问题时所能达到的水平。这就是他是一名优秀的后勤专家的原因，虽然狮王吝于赞美他的这位兄弟，但奥特拉玛之主的组织技巧确实不容否认：许多极限战士的成功都能归功于他们从不打无准备的仗。而基里曼本人作为战斗人员只能称得上合格；这还是看在兄弟情面上才这么说。狮王有时想，会不会是因为罗保特根本没法全神贯注做某一件事。（大猫咪日常黑十三弟，官方下场DISS战斗力。经典问题：狮王＞科兹，狮王+基里曼＜科兹，求十三阿哥大宝贝儿=？）

狮王则不同，他一直认为无关紧要的细节应当由下属解决。与生俱来的第二天性使他专注于某一个目标时，头脑将绝不偏离任务直至其解决的让自己满意。他意识到这有时会使自己在他人面前显得冷漠和超然，但这同样是个无关紧要的细节。

无论帝皇怎么塑造祂的儿子们，祂都使他们富有韧性。狮王用意志力打消身侧疼痛的影响，再次投入了战斗。

他已经知道被终结者击中自己会受伤，但他们行动缓慢而笨重，其势能可以反过来利用来对付他们自身。狮王冲着装备双链锯斧的第一名终结者右膝而非脸或胸踢出一击。就在混沌崇拜者准备把重心移到这只腿上时，冲击猛然将这条腿往后撞，沉重装甲里安装的自动平衡器也无法妥善弥补。终结者跌跌撞撞地往前倒，狮王跬步向左闪开以躲避这堆哗啦作响的陶钢，挥着自己链锯斧和劈开狮王盔甲的动力拳套的第二者也被绊倒在头一个身上。

第三名参战者是混沌领主本人。他在倒下战士身后稍作停顿，然后举着链锯拳发出嗜血咆哮向狮王冲去。他明显偏爱自己更有优势的左手：原本狮王正向他的那一侧移动，用动力剑刺出一击会是更好的选择。他反倒选择用链锯拳追逐狮王，而第一军团之主已经做出了反应。

混沌领主的挥拳似乎被力场盾挡住了，因为在狮王视线里移动速度很缓慢。他用右手从内侧抓紧叛徒左臂手肘，紧接着左半身撞进混沌领主胸口，然后以此为支点借力敌人已然不稳的攻击将其举高双脚离地翻转过来，把他狠狠摔进了一个被异端击中崩坏了的命令终端里。受盔甲保护他并不会受伤，且脱战几秒种就能重新爬起身，但这几秒至关重要。（上面这几招打卡马斯上那伙混沌战帮都用过，也是推肘过背摔直接给小头头断背了。柯兹：喵喵喵？）

另一名终结者用他的链锯斧向下挥出一记斜砍攻击。狮王一把抓住武器把手，同一个动作中顺势将其从终结者手里夺走。他用其挡开最后一名攻击者的闪电爪攻击，又反手将斧柄砸进了原先持有者的面甲里，打碎了其中一个目镜，然后在装备闪电爪的那个叛徒双手伸展武器攻击时闪到了一边。充能利爪深深咬入被狮王夺走链锯斧的混乱崇拜者身体，后者痛苦地怒吼着。

链锯斧对肉体和轻盔甲非常有效，但对刺穿战术无畏盔甲几乎毫无用处。狮王把抢来的武器猛掷出去，回旋着飞到了正从指挥终端脱困的混沌领主肩甲上，这冲击刚好破坏了他的平衡，混沌领主愤怒和沮丧的大吼一声再次跌倒。刚刚被同伴闪电爪刺穿的异端如同恐虐控制下的狂热分子一般反应：朝疼痛来源的方向用动力拳挥出一击，把另外一个叛徒轰隆一声击退，武器的分解力场领域粉碎了部分击中的古老陶钢。闪电爪从他身上被扯了出来，鲜血从其留下的八处伤口中喷涌而出。

狮王绕后，手指牢牢攥紧仍嵌在被他杀死的终结者脖子上的忠诚。将其奋力拔出并重新投入攻击。这才是一件足以让战术无畏装甲变成笑料的武器。

他猛踹流血的终结者背部，让他跌跌撞撞冲向有闪电爪的那个。受伤的叛徒迷失在痛苦和嗜血中，似乎已经不在乎最初目标是谁了，猛的向面前的战士扑了过去，对他而言，只要自己能活，杀死同伴丝毫不会有任何内疚。狮王让他们自行去了结，自己则继续行动迎战混沌领主和其余两名战士，后者已各自从困境中挣脱。（上次在卡马斯对战那支战帮小队也多次利用混沌特性，诱使对方二人自相残杀）

狮王预计他的敌人现在会更谨慎的去包围他，其中一两人佯攻以诱使他暴露在第三个方向袭来的一击中，但他立刻反应过来这种微操完全不是恐虐作风。血神没有耐心等待血溅，所以三名战士立刻向狮王冲锋。他们几乎要得手了，即使是雄狮也要花点时间来适应这种野蛮的无情攻势。但他的专注拯救了自己。

他先忽略了链锯斧：它们的牙齿徒劳的试图撕裂和粉碎他的盔甲，和对抗终结者甲时一般疲软无力。他专注于动力拳、动力剑和链锯拳，这些才是更容易伤到他的武器。这三人中，动力拳的攻击范围最小，因此狮王将混沌领主作为关注重心。就算是沐浴在颅骨之主力量里的战士，一次也只能摆舞其中一把武器，所以狮王回身闪避，让链锯斧击中自己的肩甲或是结实坚固的下臂护甲，他防御着这片旋转的银色金属狂浪，同时寻找机会。

当他右边的战士因双链斧无法啜饮鲜血而失去了镇定，被激怒举起两把武器扑向狮王时，机会来了。狮王先弯下腰放任叛徒撞上他，再直起身抬起右肩一个过肩摔。终结者被一头掀翻，脚朝上撞进了对面的人怀里，两人再次被击倒在地。

混沌领主用动力剑冲狮王胸口刺出一击。狮王躲避不及，转身倾斜左肩甲迎上，肩甲饰有一名傲立的兜帽幽灵形象。异端的动力剑深深切入厚厚的陶钢中，一时被牢牢卡住了。

这片刻时间足以让狮王双手抓住忠诚向上挥出一记半月斩，砍断了敌人持剑的手腕。

混乱领主陷入狂怒，丝毫未因损失了手和武器而停顿。他愤怒地吼叫着，更疯狂地挥舞链锯拳，狮王退后躲开这镰刀般的一击。叛徒再次向后摆拳挥出，链锯拳虽说是一种强大的武器但缺乏精准。它们被设计用来在掩体建筑群和太空废船中切割舱壁和堵住的门，很难调整刀刃方向。待这一后摆挥拳越过了自己，狮王像击剑手一般回旋身体，顺势送出忠诚剑尖并直接刺穿了敌人的面甲。（参考“希望之死”动画里地面上蓝团常胜军打叛变吞世者，一个回旋躲过然后顺势挥砍。有助力的刺击是全身力量集中在剑尖一点，比平A容易破甲）

敌人的指挥官摇摇晃晃地向后退，轰然倒地。狮王在他倒下的同时拔出了忠诚，然后转身抽出光之武，炽热的射击命中了另外两名终结者的头部。二人倒下后头骨中大脑的残渣仍在沸腾的翻滚着。

狮王用忠诚撬下依旧嵌在肩甲上的动力剑然后转过身。装备闪电爪的终结者已经杀死了曾经的战友，但也为此付出了代价。一只胳膊无力地垂着，面板被砸开露出了下面损坏的脸。混沌崇拜者的脸颊和下巴骨刺尖锐的突出，已经到了连头盔都戴不上的程度，他的皮肤呈现出蛆一般不健康的苍白色，厚实的黑色静脉伴随其沉重的呼吸搏动着。他摇摇晃晃地向前走，撕裂的唇边流下腐蚀性口水，伸出了那只仍然能控制的手臂，仿佛就这种缓慢的步态下还能用流血的利爪刺穿狮王。

光之武已经过热不能再开火，因此狮王举起忠诚摆出防御架势，他绝不会犯低估敌人的错误。然而，在他们中的任一人进入另一个的射程前，传来两声明显不同的爆弹双响，叛徒的头爆炸了。他侧身倒下，狮王抬头望向指挥甲板，看到扎布瑞尔站在那里，举着两支手枪瞄准了异端的尸体。

“请原谅我，吾主，我不是故意要打断，”扎布瑞尔说。“我刚刚只是瞄准了目标，想着可能有机会造成杀伤——”（没事小扎乖，别慌哈，DA可是祖传苇名剑法，让我掰指头数数：考斯韦恩在狮王和柯兹单挑时背刺柯兹，阿拉乔斯在狮王和莱恩单挑时拿斧头偷袭狼王，接下来暗黑守望者会在狮王和安格隆单挑时也是各种干扰……）

“我不反对权宜之计，”狮王向他保证，并放下了剑。“我又不是狼王，呜呜的低吼着护食。”一想到他再也见不到惹人厌的野蛮人那张脸，一阵奇怪的遗憾浪潮席卷了他，但他现在没时间审视自己的情绪，“其余战况如何？”

“舰队还没有再次开始交战。”扎布瑞尔向他保证道，“您以惊人的速度屠杀了入侵者，吾主。”

前毁灭者是正确的：根据狮王头盔数据中的计时，自终结者传送至舰桥以来仅仅过了不到一分钟，只是他沉浸于战斗专注中忘记了时间。陶钢脚步声宣告了凯的到来，手中动力剑已出鞘。他走到扎布瑞尔身边时停住了脚步，低头看着这场大屠杀现场，即使透过头盔上没有表情的面板都能看出他很失望。（直说吧，是不是原本还幻想着自己能大展身手，炫一手剑技给爹一个小小的震撼，再用潇洒的背影撩一把爹地。话说现在的大猫咪对每个崽都超温柔，但是每次到了凯这里经常破防……）

“哦。我以为你是说真出事了，扎布瑞尔，而不是第一军团之主小小热个身。”

“我们的舰桥受损，现在被腐化的尸体玷污，太空战也还没定胜负。”狮王怒气冲冲的说，疼痛让他的语气变得更加尖锐，这提醒了他自己刚刚是顶着肋骨骨折在和六名终结者战斗。几名船员正从壁坑里爬出来，他们是战斗发生时藏在那的，但大多数人都已完全逃离了舰桥。狮王指向最近的人：“打开语音，命令每个人立即返回自己岗位，否则就算击溃了跳帮者我们也会坐以待毙。”

扎布瑞尔敲击鸟卜仪上的按键，用陶钢轻柔的敲击金属奏出仪式曲调。战术全息图噼啪作响重新活了过来，狮王评估着战局的变化。

“那艘巡洋舰在干什么？”他指向他们侧翼的一个敌对图标问。

“什么都没做，大人，”扎布瑞尔转动了一个拨号盘，报告说，“传感器扫描显示他们有动力，也没有任何迹象显示他们的武器失效，但他们没有进入战斗。”

“我不喜欢一个不开火的敌人。”凯说。

“在目前的情况下，我更希望他不开火，我们交火的敌人已经够多了。”狮王说，战术形势看起来不容乐观，至少阿瓦隆斯再难维持海军成建制了。混沌舰队已被摧毁，帝国也没好到哪去，尽管迄今为止阿瓦隆斯人所造成的打击已远超其体量，但狮王能预见到的最好结果也就是同归于尽。

他并不为这个结局感到遗憾。这绝非是骄傲自大，而是他确信这种程度的战果在场的其他指挥官无人能望其项背。首先要先击败这支对手，然后才能有余地去考虑未来如何可持续性的保护阿瓦隆斯抵御攻击。也许在叛徒派出另一支舰队前，会有更多的舰船来到阿瓦隆斯。如果没有的话他也无能为力。他爬上楼梯回到指挥甲板，向全息屏走去。

“语音！向所有人全频道广播，包括敌军！”

“已经就绪，我的大人！”按他命令接管通讯站的船员大喊着回答。

“这里是莱昂艾尔庄森，”狮王咆哮道，“大约一分钟前我的船被跳帮。包括你们主人在内的所有袭击者现在全都死了。谁敢留下，谁就会迎接相同的命运。”他示意船员切断传信。

“狮王大人，我们大多数舰船报告弹药储备很低！”几秒钟后船员向他汇报，“不过，他们已经从您的信息中重获信心，并表达了想再次与敌人战斗的渴望！”

“敌人主力试图驱赶我们远离星球。”凯说，“我们是不是先撤退，把他们引远点？”

“那样会暴露我们的船尾，让我们失去交战能力，”狮王叹了口气说，“而且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试图转向，我们还在机动过程中就会进入他们的武器射程。不行，我们得坚持到底——”

“新目标出现！”扎布瑞尔大声喊道，“新目标从轨道平面上方迅速切入！”

“朝向？”当新的图标闪烁着出现时狮王厉声问。在他身后舰桥门打开了，最初逃离终结者的船员们不论男女都冲回了各自的岗位。

“我们怎么会现在才发现他们？”凯问。他已经摘下了头盔，带着不安和怀疑的神色盯着图标。

“战争迷雾也适用于太空战，”德里根上将在全息图旁加入他们时说，“一旦开战，被爆炸、通风口、碎片、战斗机等包围，即使是最好的鸟卜仪也可能会漏掉点东西。我怀疑这些船是暗地里行动的，只使用最小的推力和动力以保持隐蔽。问题是为什么这么做？”

“他们的航向指向与混沌舰队汇合。”扎布瑞尔说，“开始获取舰船代码——”

名字闪现在全息屏上，与型号一同标在了新目标上。狮王看出它们实际上是一支纠合之众；他虽仍不熟悉现代舰船等级，但可以看出这支鱼龙混杂的舰队由一些小型的军舰以及明显曾经的民用舰船组成，后者似乎升级加装了某种武器。

“本影号，完美漫步号，缱绻向星号，圣洛特之光号……”德里根喃喃地读着显示屏。

“他们有一艘船以圣人之名命名？”狮王提出疑问，“这应该是个好兆头吧？”他发现以他父亲的名义将凡人封为圣徒和神化帝皇一样不讨喜，虽说确实也展示出了对相同整体目标的一种忠诚。

“要真是那样就好了，”德里根冷冷地说。他指着为首的图标。“那是荣誉利刃号，一艘新星级护卫舰。一艘舰船杀手，而这是她的海盗舰队。过去几十年间，他们一直骚扰着附近六个星系的航运，大裂隙展开前所有企图捕获或摧毁它们的人都被击退了。他们可对帝国没有好感。”

“一艘新星级？”扎布瑞尔问，“这是一艘……这是一艘星际战士舰船，难道不是吗？”狮王听他差一点说成是“现代星际战士舰船”，声音还犹豫了下。他们没跟阿瓦隆斯人说跟随原体的黑暗天使们的实际年龄，也没提他们是如何到达这里的。（说实话几个堕天使哪来的星际战士船……肯定抢的，不知道对帝国都干过些啥事了，现在嘛，爹不问民不纠……今年年度优秀作文大奖：《DA：我的原体父亲》）

“没错，”德里根表示同意，“所以我才担心。我只能认为他们的船长和船员是当下袭击我们的邪恶怪物的盟友。”他的目光转向指挥甲板边缘的栏杆，但没有移动过去低头看主船员井：似乎他的好奇心并没有盖过对所见之物的恐惧。

狮王点点头。尽管新来的小舰队颇不寻常，但交战双方都遭受重创的情况下，它们的数量和火力足以让本次战斗中胜利的天平倾斜。现在即使想同归于尽都可能做不到了。这种情况下，问题转为了当下如何尽可能多的输出伤害。

“给所有舰船发信号，”他命令道，“准备集中火力攻击统御领主号。这种规模的主力舰可以一人成军，我们能给他们少留一艘就少留一艘。”

“吾主！”扎布瑞尔说，“敌舰正在俯仰和翻转。他们似乎正试图用火力攻击上方接近的那些船。”

狮王对着全息屏再次皱了眉头：“海军上将，我理解你对这些舰船名声的推理，但你得承认他们的接近矢量给人感觉这绝非会合，而是进攻态势？”

德里根上将咬紧嘴唇：“我不敢抱这种希望，我的狮王大人，但是——”

他的犹豫被全息屏幕上模拟武器的火焰闪耀打散了。

“目标？”狮王疾声问。海盗们目前似乎不准备攻击阿瓦隆斯人，但他不轻信。

“统御领主号！”扎布瑞尔高兴地喊道，“他们在全力攻击它！”

“所有的舰船全速前进并交战！”狮王的命令，“快！这帮意外的盟友没法单独对抗这支舰队太久，但只要我们合力就能彻底消除对方威胁！”

“我们被呼叫了！”通讯官大喊。“信号来源是荣誉利刃号！”

“接入，”狮王命令道。随着信号建立，战术全息图最接近发生器的一小部分咝咝闪着静电。狮王紧张地等待着。这是其他被混沌力量所腐化的叛徒内讧，抓住机会攻击对手？还是真正的盟友，当面对更强大、更邪恶的敌人时，虽身为海盗却毅然选择了与他们的受害者们并肩作战？

那张出现的面孔出乎他的意料。它灰白而伤痕累累，一个眼窝处被一块坚固的金属眼罩遮住，似乎是因为没有可用的仿生替代品，但其特征确定无疑。

这是阿斯塔特军团的一员，他那磨损而破旧的战甲能看出第一军团的夜黑色。

军团士兵剩下那只眼睛睁大了：“我...我的狮王大人？我一听到您的声音就知道了，阿瓦隆斯的星语通讯没有说谎，但是——”

“确实我有些变化，”狮王说。他压抑住看到另一个儿子时内心浮起的情感；现在的他不能因多愁善感而破防，“你也一样。我旁边的海军上将告诉我，你的船是海盗船。报出你的名字和目的，军团战士。”

“骑士连长博尔兹，第十二大连，大人，”独眼军人立刻报告，“我不会为我们掠夺这个所谓的帝国找任何借口，但我们谋生时绝对不是只抢帝国这一个派系。不过现在您回归了，我们的舰船和麾下战士们都是您的了。”

狮王皱起眉头：“还有其他人和你一起吗？”

“没错，吾主。有佩齐尔骑士中士，卢菲尔、卡达兰和布鲁南骑士。每人都有一艘船，其余的被分配给了我们信任的凡人指挥官。”

“骑士连长，你是否对抗混沌之力？”

“吾主，我们只要发现他们都会侵扰他们。”博尔兹有力的宣称，“我们原本来此只是为了确认您是否真的回归了，但当我们发现这伙渣滓已经到来并正在攻击星球时，我们听到了您的声音——”

“那就让我们先了结他们，”狮王打断了他。月亮骑士号和剩余的舰队都在开火。叛徒现在双线受击且缺乏真正领导正在溃败；他们仍然数量很多不会轻易去死，但理应去死。“凯！下来接语音，用军团的战斗代码向骑士连长博尔兹传达我的指令。”

“遵命，吾主，”凯答道，随后跳下来到了船员井里。“不用，年轻人，”狮王听到他补充道，“我完全有能力自己操作这个设备，谢谢你……”

狮王再次注视全息屏，然后伸出手，开始重点标注攻击路线，切入点，哪个敌人应该与哪个、按什么顺序分开。在这场战斗中，一名凡人指挥官只能在光荣而壮烈的死亡外挣扎竭力想多做点什么，然而狮王不是凡人。

他是帝皇的儿子。